日記 0225

    早上起床走出房門。
    "欸,最新快訊。"
    老媽的聲音高亢且亢奮,我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甚麼藥,姑且聽之。
     "台積電大量徵才。他們最近又要擴廠,而且股票也很好。"
    屁話。我不是才剛找到工作? 我不是有跟你說過我挺喜歡這份工作的?
     "要是你去應徵,我也來去應徵幼稚園老師,這樣不是很好嗎?"
    剛起床還在僵硬的背被期望的重量壓裂了,還好這種場景已經排練了六年,駕輕就熟,不然可能理智線也會一起斷掉
    在我眼前有幾條開展的道路:
    我:我不是說過那家公司的文化不適合我嗎,都面過三次了。媽:我好心跟你說你這麼兇幹嘛。我無言
    我:我剛找到工作,而且我挺喜歡這份工作的。媽:你那公司不知道怎麼樣呢。我無言
    我:我不是剛找到工作嗎(外加一份白眼)。媽:我好心跟你說你這麼兇幹嘛。我無言
    我:淡漠的說不需要。媽:你去試試看也可以呀。我無言(也可能是有太多話想說不知道要撿哪個說。)
    根據奧坎剃刀法則,若無必要,無施添加,我選擇了直接無言,我可能會回,也可能不會回,您請稍待,等待同時若無聊可以把回覆機率與時間的函數畫一畫。

    貌似,發現了一個近似真理的東西—娘親的思想。永遠不變且滿足於自身存在。那是一,不會變成多,而且具有絕對排他性。無論觀察本體回傳給她任何訊息,她總能將其轉化並含納到她的體系中。無論原始訊息和編譯過的訊息相差多遠,她永遠堅信自己的理論。也許這才是存有,也許這才是形上學家。
    兩件事道歉:一是望子成龍,結果望出了一條蛇來(現在還真的整天與蛇為伍);二是我就是學不會服從,沒辦法順從的讓主流價值或長輩期望順風順水的從我的臉上輾過。
    My apologize.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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