寫作討論會上,艾表示小說應該是要"有",有跌宕起伏,角色選擇的合理性,角色選擇的掙扎,就算都沒有,背後也需要有一個作者想要傳達的道理。她舉了七等生的我愛黑眼珠為例,台灣文學哲學範例先河。我覺得也挺有道理。所以就像韓柳的文以載道一樣。
所以能不能寫無?如果能,怎樣才是好的無?無的傳達,是不是受限於讀者的身命觀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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